蒿草青青 呦呦晚鸣——青蒿素之母屠呦呦
蒿草青青 呦呦晚鸣——青蒿素之母屠呦呦
大家好,我是白家庄小学珑玺校区的美术教师陈宣如,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这位英雄人物,她花白的头发,佝偻的身躯,岁月带走了她的芳华,却也见证了她的功勋。她就是青蒿素之母、诺贝尔医学奖、共和国勋章得主屠呦呦。当85岁的屠呦呦从瑞典国王手中接过诺贝尔奖章和证书的那一刻,她的名字才渐渐被人所熟知,可是谁又知道如果没有屠呦呦,人类与疟疾已持续千年的战争,也许依旧一眼望不到尽头。在青蒿素尚未问世的时代,每年大约有五十万人死于疟疾,其中多数为儿童。如果以拯救了多少人的生命来衡量一个科学家的伟大程度,那么屠呦呦一定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——由于她的发现,过去二十年疟疾的致死率降低了一半,数百万人的生命得以挽救。
屠呦呦出生于医学世家,父亲取诗经“呦呦鹿鸣,食野之蒿,蒿草青青,报之春晖”为她起名,仿佛冥冥中就注定了屠呦呦与她手中一株青蒿的不解之缘。这种不起眼却挽救了数百万人生命的植物,几乎在大半个中国的土地上都能找到它的身影。山谷、河边、路旁,甚至在石缝里也能看到它顽强生长的身影,也是屠呦呦一生执着、坚毅的写照。
从1969年承担抗疟中药研发的任务,到1999年世界卫生组织将青蒿素列入“基本药品”名单进行世界范围的推广,屠呦呦花了整整三十年时间,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,才最终赢得了这场“战役”。20世纪70年代中国的科研环境十分艰苦。当时实验室设备简陋,但任务时间紧迫,屠呦呦为了加快提纯速度,甚至用水缸取代实验室常规提取容器来提取青蒿乙醚提取物。为了确保青蒿素用于临床的安全性,屠呦呦甘当“小白鼠”,以身试药,得上了中毒性肝炎,住进了东直门医院。她向领导提交志愿试药报告时铿锵有力地说道:“我是组长,我有责任第一个试药!” 对于她的选择,丈夫李廷钊既心疼又理解:“一说到国家需要,她就不会选择别的。她一辈子都是这样。”
屠呦呦得奖后说道,这是中医中药走向世界的一项荣誉。它属于科研团队中的每一个人,属于中国科学家群体。”屠呦呦获得的诺奖奖金为46万美元,折合成人民币是300多万元,其中200万元分别捐给了北京大学医学部和中医科学院,成立了屠呦呦创新基金,用于奖励年轻科研人员。她看淡名利,全心研究,对于国际奖项,她更看重的是‘为国争光’。
2019年9月17日,她被授予“共和国勋章”。但对于年近九十的屠呦呦来说,她更在意的事情是“在这座科学的高峰上,我还能攀登多久?”如今,她依旧没有放慢科研的脚步,面对荣誉,她只是摆摆手:“得奖、出名都是过去的事,我们要好好‘干活’。”她不想宣传自己,鲜少接受媒体采访,她说:“我是搞医药卫生的,就为了人类健康服务,最后药做出来了,就是一件欣慰的事。”
今年,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肆虐神州大地,在危急时刻,这位年近耄耋的老人再次发声,提醒广大群众做好防护与准备,给恐惧惊慌的人们吃下了一颗定心丸。看着国外疫情每日飙涨的数据,我们应该感恩,感恩出生在这个时代,感恩出生在这片沃土,感恩有像屠呦呦这样的时代巨人为我们支撑起这片蔚蓝的天空。
作为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师,我们或许不会像屠呦呦那样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,但某种意义上,教师和医生相似,都肩负着度己度人的使命。我很荣幸能从事教师这份神圣的职业,更加庆幸能在白小工作,也许在白小文化的浸润下,在白小教师的共同努力下,白小的优秀学子里就会出现下一个“屠呦呦”,我期待那一天。
白家庄小学 珑玺校区 陈宣如